雷帕霉素+小剂量激素可用于治疗FSGS
雷帕霉素在动物实验和临床应用中的给药方式较多,有腹腔内注射、静脉注射及口服等。口服用药后约1.5—2小时可达峰值,口服后的平均生物利用度在肾移植受者为15%,半衰期为62小时。药物吸收入血后,95%分布于红细胞内,血浆中含量只占3%,游离状态存在的药物极少。因此临床上以全血标本来监测雷帕霉素的血药浓度。血药的Cmax和AUC值与剂量成正比。检测血药浓度的最好方法是高效液相色谱法(HPLC),该方法灵敏度高。Serkova等在猴肺移植实验中检测到雷帕霉素在组织中的分布以胆囊、胰腺、移植肺、小脑、肾、脾最高。在人类雷帕霉素的浓度分布以肺、心、肾、胰腺、脾、肝等脏器中较高。RAPA主要经细胞色素P450系统代谢,并经胆汁排出,故对细胞色素P450系统有影响的药物,可对雷帕霉素的药物动力学产生影响。 在大量的动物实验证实雷帕霉素是一种安全有效的新型免疫移植剂后,2000年以来已进行大量临床观察,目前(2010年)已进行到第Ⅲ期临床试验,试验采用RAPA联合MMF或Aza及类固醇与CsA、FK506等做药效对比,或者是雷帕霉素联合CsA或FK506等药物以探讨联合用药的疗效。
Kahan教授在一项多中心的Ⅱ期临床试验中将149名肾移植患者随机分成6组,3组为安慰剂、1或3mg/m2/day的雷帕霉素联合应用类固醇及全量CsA,3组为1、3或5mg/m2/day 的雷帕霉素联合应用类固醇及目标血浓度为全量的50%的CsA,结果显示移植后头6个月内,病理证实的急性排斥反应安慰剂组为30.0%,1、3mg/m2/day,雷帕霉素和全量CsA组为8.5%(P=0.028),应用雷帕霉素及减量的CsA治疗的病人的急性排斥反应较低,各组中1年的病人及移植物的存活率无明显差异,雷帕霉素的应用并未增加CsA的副作用,但在接受全量CsA及3mg/m2/day的RAPA的病人有肺炎增高的倾向。
肝移植后在一些病人中出现肝纤维化,这一过程可能是由于抗排斥治疗所致。有学者应用雷帕霉素进行动物实验时观察到,雷帕霉素能抑制大鼠模型的细胞外基质沉积,降低血小板生长因子,从而减少肝脏星型细胞的增,但在人体中RAPA是否亦能抑制移植肝的纤维化,尚无明确证据。
慢性移植物血管病变(CGVD)已被定义为是一种常规移植免疫治疗过程中的慢性进行性血管病理变化,对移植物长期存活影响很大。Poston应用雷帕霉素治疗同种心脏移植后的CGVD动物模型发现,雷帕霉素能明显抑制CD4+T细胞和巨噬细胞在移植物血管周边的浸润,降低移植物抗供者抗体的水平。
雷帕霉素与CsA、FK506、MMF等联合应用均有良好的协同作用,其益处在于①减少了治疗方案中各种免疫抑制剂的用量,②减少了免疫抑制剂的副作用,③增强了免疫抑制的效果。
肺移植手术成功率的影响因素
上海沪宇研究人员发现,如果关键免疫细胞缺失,小鼠新移植的肺更容易被排斥,这种免疫细胞缺失的情况模拟患者服用免疫抑制药物后所发生的事情。这些长寿命的记忆T细胞 “记住”侵入体内的病原体,并迅速引发随后的免疫应答。在心脏,肝脏和肾脏移植,用免疫抑制药物抑制记忆性T细胞有助于确保免疫系统识别新的器官,接受为人体自身器官。器官移植患者接受常规的药物,阻止他们的免疫系统攻击新植入的心脏,肝脏,肾脏或肺部。但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的一项新研究表明,长期以来被认为对于移植成功是至关重要的广泛的免疫反应抑制,反而可能会刺激肺移植后的排斥反应。但在肺移植手术中并不是如此,在小鼠中,记忆性T细胞对肺移植有一个良好结果是至关重要的。很多移植受者接受药物胡乱消耗许多不同的T细胞,但在肺移植手术中,这种策略可能会导致器官排斥。鉴于新的研究结果,研究人员认为目前的免疫抑制策略应重新评估在肺移植中的功效。大多数免疫抑制药物在肺移植手术中使用的基础是它们也在其他实体器官移植中运用,Kreisel 说:这项研究还可能有助于解释,肺移植手术的成功远远落后于其他实体器官移植。肺移植的高失败率是一个大问题,共同通讯作者Alexander Krupnick医学博士解释:肺是唯一的,不像其他器官,它们持续暴露于细菌、病毒和环境中的一切,而我们认为这会增加慢性排斥反应的风险和器官移植最终失败。记忆性T细胞定期“巡视”肺部,在那里他们区分无害的挑战像病菌猫皮屑或树木花粉以及更严重的像呼吸道病毒。如果没有这些细胞,免疫系统识别出新移植的肺为有害入侵物,最终可导致器官排斥反应。研究人员在小鼠进行肺移植。当记忆性T细胞在这些小鼠中不存在,新移植的肺被排斥。研究人员发现,肺存在严重的炎症,免疫系统积极进攻移植的肺。然而,当科学家输注记忆T细胞进入肺,它们能减少炎症和防止排斥反应。此外,研究人员揭示了所记忆性T细胞影响肺移植手术者身体反应的分子途径。记忆T细胞释放出信号分子级联鼓励免疫系统识别移植肺为人体自身器官,而不是攻击肺。
希望能够帮助你!